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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六大美学观念史》译者序


时间:2011-12-10   来源:人文学院  点击:0

瓦迪斯瓦夫·塔塔尔凯维奇(Whdyshw Tatarkiewicz,1886—1980)这位学术大师,不只是一位杰出的哲学家和哲学史家,他那过人的才华和贡献,使得他在美学、美学史以及艺术史的领域里,也同样赢得了举世推崇之权威的地位。

大师生前献身教育,著作等身,有好几代的哲学和美学的后起之秀,经他严格的教导、精诚的薰陶和热烈的鼓舞,都正在朝向卓然有成的境地迈进。在著作方面,大师除了发表过将近200篇的科学论文之外,还出版了包括三大卷的《哲学史》(1913至1950年间,先后发行过七版,英译本也已发行) ;三大卷的《美学史》(1962至1967年,英译本自1970至1974年间也已全部出齐);《关于幸福》(1947年出至第5版);《专心与冥想》(1951年);《17—18世纪的波兰艺术》(1960年)以及《西方六大美学观念史》(1980年)。

塔塔尔凯维奇于1886年出生于华沙。他求知欲极强,为了遍访名师,先后游学于波兰的华沙、瑞士的苏黎世、法国的巴黎以及德国的柏林和汉堡等地多所著名的大学,1910年他在汉堡取得了博士学位,波兰的克拉科夫大学也将荣誉博士学位颁给这位卓然有成的青年学者。他自1915至1961年的46年之间,除了1915至1923年曾经在维尔纳和波兹南的几所大学担任客座教授之外,一直都孜孜不息地在华沙大学任教、钻研。

塔塔尔凯维奇自1923至1950年担任《哲学评论》季刊的主编,1960至1963年担任《美学》年刊的主编;此外,他还是《国际哲学评论》的编辑委员和《美学与艺术评论季刊》的荣誉会员和编辑顾问。

他膺选为波兰科学院院士,并常年代表该院出席国际联盟大会。他是国际哲学会的荣誉会员,国际艺术史委员会、社会哲学国际联盟大会以及国际美学研究委员会,也都对他争相礼聘,并将荣誉会员的名衔颁赠给他。 在1967年间,他应美国伯克利加州大学的邀请,出任该校的客座教授。他除了曾经应邀前往哥伦比亚、耶鲁、布法罗的纽约州立大学、南加大及加州工艺研究院等美国的一流高等学府,发表精辟的学术专题演讲之外,英国、法国、意大利、德国、比利时、荷兰、丹麦、瑞典、挪威、瑞士、捷克、南斯拉夫、保加利亚和巴西等国著名的大学,也都因为大师的光临而出现过轰动无比的空前盛况。

由于大师在学术上的辉煌成就和教育上的伟大贡献,波兰政府和法国政府,都先后将表彰特殊荣誉的勋章颁赠给他。

大师博闻强记,颖悟非凡,思考细密,见解高卓,究美艺之际,通古今之变。每出一书,无不洛阳纸贵,传诵遐迩,尤其是三大卷的《美学史》——《古代美学》、《中世纪美学》、《近世美学》和《西方六大美学观念史》更显得出类拔萃,问世以来,赢得了欧美学术界的一致佳评,例如1962年1月4日出版的《英国美学季刊》上所发表的评论说:“塔塔尔凯维奇教授惠予我们一个在整个美学领域中前所未有的作品。当他的大作用英语发行时,对于认真研究美学的人士,必将大有助益!”而1964年出版的《澳洲科学评论》上所发表的评论也说:“这部大作,对于美学的发展和艺术优秀性之广泛的诠释,实立于一个独特的地位——自本世纪以来,此等份量的尝试可谓绝无仅有,作者是一位哲学史、艺术史、艺术批评和古典学识的权威,他将欧洲美学的发展和盘托出。由于此书英译本的问世,将会使我们在一个十分长久的时期,从事极有意义的研究。”至于在1965年4月出版的《美学与艺评季刊》上所发表的评论,更是毫无保留地指证说:“这是一部不朽的美学史!”

美学史的研究,或是以开辟美学领域的学者为其中心,或是以美学所追究、探讨的问题为其中心。要言之,大师三大卷的《美学史》即属前者,而《西方六大美学观念史》则属后者。论题材,尽管前后二者有部分雷同之处,但前者止于17世纪,而后者自古及今,涵盖本世纪美学发展之现况,是以后者为大师学养臻于圆熟之境后,鼎力完成的一部美学通史。 《西方六大美学观念史》共含十一章:第一至三章,讨论“艺术”;第四至六章,讨论“美”;第七章,讨论“形式”;第八章,讨论“创造性” ;第九至十章,讨论“模仿”;第十一章,讨论“美感经验”。此书一出,以其内容之丰富、精彩,令欧美学术界惊喜之余,莫不奔走相告:“此一美学史之经典巨构,真乃超出世人之梦想甚多也!”

译者攻研美学,凡30余年,平素涉猎之中、外美学论者,何止百十,犹忆9年前第一遭读到塔塔尔凯维奇大师的《美学史》,一见之下,如获至宝,欣喜之情,长久不能自已。经过大师的指点,始知美学的园地,原是如此之缤纷多彩;美学的天地,原是如此之开阔高深! 惟学术经典之译述,难关重重。语文之难关、知识之难关、理解之难关,译者都必须一一勇于克服。如实言之,个中艰辛惟有身历其境者始能体会,盖读者所见及者,乃翻译之成果,而非其过程也。译者惟有突破上述重重难关之后,方能在精神上偕同大师,双双步上征途,跋山涉水,寻幽探胜。近五年来,译者旦夕展读《西方六大美学观念史》,先行摒除一切昏惰之气,而后凝神注想,体之再三,必待将大师之思想,化作译者之思想,将大师之心意,化作译者之心意,并将大师之口气,化作译者之口气,当其时也,恍若大师即译者,译者即大师,于是乎《西方六大美学观念史》各章之中译,终于在不滞于手,不凝于心的时机与状态下,渐次自然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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